话未说完,温热的唇瓣压了下来。
一并袭来的,还有林月疏熟悉的乌木沉香,沉重的骨肉之量压过来,他有些喘不上气,下意识紧紧抓着霍屹森的肩膀。
霍屹森的吻和他床上的表现无异,总是很用力,吻的林月疏几乎窒息,脑子里的思绪也被一点一点抽走。
霍屹森一手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手从林月疏腰身下穿过,使劲往怀里一扣。
林月疏几次快要窒息,脑袋下意识往后躲,却被他追着咬舌头,不容反抗的、带有强烈侵占性的吻如疾风骤雨,永不停歇。
身体彻底脱了力,林月疏抓住霍屹森肩膀的手缓缓坠下。
天彻底黑了, 眼前霍屹森的面容也沉浸在深邃的颜色中。
激烈的深吻却并未因为时间推移而产生片刻的停息。
这一吻,时间很长, 分针绕着表盘转了整整一圈,把林月疏的脑子都要吸干了。
“我要死了……”窒息当余,林月疏从接吻的间隙挣扎出来,有气无力道。
霍屹森的嘴唇缓缓从他唇瓣上移开,留下一片银光水色。
似乎是亲得太久又太狠,林月疏眼尾挂着一层薄泪,呼吸急促没有节奏。
霍屹森又亲了下他被折腾得嫣红的唇,目光向下探去。
刚开始接吻就被他自己解开的衣襟,在接吻途中被勾得更开, 半片薄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霍屹森给他把扣子一颗颗扣好, 整理过衣领, 问:
“现在回家,还是稍微休息一会儿。”
林月疏轻喘不止,没理他, 缓缓将脑袋歪到别处。
怎么会有人, 接吻接上一个小时, 且期间,除了摸他的脸再没碰他任何地方。
林月疏抬手揉了揉嘴唇, 肿胀刺痛,舌头也麻木了般不会动了。
这种感觉说不上是奇特还是奇怪, 他第一次和霍屹森上床时,情到浓时忍不住索吻,被对方不留情面地推开,还质问他“你我是需要接吻的关系”。
时移世易,那个口口声声绝不会被无聊感情束缚的男人, 又抱着他在车里吻得忘乎所以。
无论是谁,只要陷入感情泥沼,到最后都会变成没有理智和自尊心的怪物。
好可怕。
迟迟等不来林月疏的回应,霍屹森干脆熄了火,左手搭在方向盘上,持续欣赏着林月疏送他的手表。
五月的夜风干爽而温暖,偶尔能听得一两夜虫轻鸣。
林月疏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眼。他是真困了,脑袋一歪沉沉睡去。
邻座的霍屹森终于从手表中回过神,见林月疏陷入熟睡,身子轻轻探过去亲亲他漂亮的小脸蛋,随手从后座扯过毯子给他盖上。
随后找出ipad,打开个人邮箱,手指敲敲点点。
而邮箱上方的发信人一栏,赫然写着“华表奖官方赛事负责人”。
林月疏还是半道跑了。
睡到半夜被冷醒,睁眼一瞧,霍屹森靠着座椅睡着了。
他蹑手蹑脚下了车,双脚一落地便不由分说狂奔而去。
回家美美睡个回笼觉,醒来已是下午,摸过手机看了眼,几小时前收到了霍屹森的消息以及几通未接来电。
【22:回家了?】
【晚安,好梦。[微笑]】
林月疏关了手机,被子一掀下床觅食。
此时,晋海市看守所。
许久未见邵承言,温翎漫是真着急了。
若非有道玻璃拦着,他非得亲自扒开邵承言的嘴。
“律师那边到底怎么说,你倒是说话啊!”
邵承言精神不佳,整个人如被抽了魂的泥人,在温翎漫的狂轰滥炸下缓缓摸起电话,声音嘶哑:
“鹿聆他们不肯松口,而且……狗仔也出来指正你教唆他人抢劫殴打,还有……之前你伙同工作人员在节目上放蛇陷害林月疏的事……”
“我让你帮我解决鹿聆和徐家乐,你怎么越解决麻烦越多!”
邵承言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看向温翎漫:
“你在跟我大呼小叫什么,今天不过是要你尝得自己种下的因果,你哪来的资格怨天尤人。”
温翎漫忽被当头一棒,懵了。
眼瞅探视时间将过,温翎漫又开始一招鲜吃遍天。
他抹着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二人那点陈年旧事拉出来,车轱辘似地反复碾。
邵承言叫他哭得心烦意乱,又不免心生矛盾。
温翎漫这孩子纵然坏事做尽,可小时候也是个可怜种子,亲爹黄赌毒样样不落,没钱了就逼他妈出去卖,动辄对孩子拳打脚踢,有次没收住,差点给人打死。
想起温翎漫小时的遭遇,又看他哭得梨花带雨,邵承言到底还是心软了。
“别哭了。”他隔着玻璃给温翎漫擦擦眼泪,“我现在想办法筹钱,尽量和鹿聆他们私下和解,这个律师没用那咱们再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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