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也不干!
金钗叙给地狱笑话起的名字不是白玉簪,但就跟这篇文章不能多一字少一字一样,这个名字看的越多,跟文章就越不契合,于是广大群众给它另起了个贴切的小名——女主自从有钱后,头发上便常年挽着一根白玉簪。
“五篇文章瞧着不多,但这可是街头巷尾都谈的,除了家国大事,不说前几年,就是往前几十年有这种架势的文章吗?”
上一个井水小溪边皆传唱的,还是柳三变的诗词,瞎子属于强行抬咖,但听他说话的人都没多少文化,也没什么人觉得不对,纷纷点头。
“之前没有,现在有了,这不是文曲星大盛的架势是什么?”
老瞎子这是纯粹的偷换概念,现在的白话文小说也只是刚刚萌芽,前几年就更不必说,没有家喻户晓的作品才是正常现象,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只出了一个看完牙医又去买甜食的文豪。
至于再往前,那可还在大清,真有那出头的椽子,早就被捞去打生桩镇国运了!
“文曲星动了,就是识字的人捡钱的时候,你们家若是有那识字的姑娘小子,又不缺那几枚铜元,倒不如买几个铅笔本子,让孩子试试,没准名字就印在了纸上,从此光宗耀祖了。”
这话搔到了众人的痒处,在他们朴素的认知中——文章登报,那就是青史留名!
话说回来,这附近好像就有个专卖笔墨纸张的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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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有读者反馈 【高价服务】中温柔做手术,姚晓瑜跟家里闹矛盾缺少衔接剧情,现已修文,可返回重看,不影响后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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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啥呢……嗝儿!”
鲁大醉醺醺的走到笔墨店门口, 看到好几张熟悉的脸,一边打着酒嗝一边问道,有认识的人看了鲁大一眼, 知道他刚从酒馆回来,也不起冲突,便简单说了说文曲大盛的前因后果。
喝醉以后思考能力下降的鲁大听得迷迷糊糊, 就明白他们在买纸笔,虽然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用,但还是从口袋里摸出剩下的钱, 也凑趣似的要来一份。
说来也巧,他今个儿赌赢了钱,去吃了两碗酒, 买了一盘茴香豆,身上刚好剩了四个铜子儿,能换一个本子,一根铅笔。
“我回来了,人呢,死啦?!”
鲁大攥着东西踹开门, 牧晚霞将自己往角落缩了缩,生怕引起男人的注意,男人吃了酒会打家里人, 上次她没躲过去,现在手上还有一大片淤紫。
“呼噜噜——”
鲁大嚷了几句觉得没趣,将纸笔随手往桌上一丢, 自己往床上一躺,发出震天响的呼噜声,女人安静的等了好一会儿, 确定鲁大睡熟了,才悄悄爬出来,继续做针线活。
“娘,我回……他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牧金银挎着篮子进来,看到鲁大的瞬间便皱起眉,他自从染上了赌瘾,不到天黑一般是不会回家门的,今天怎么……
“这个你收好。”
女人悄悄把铅笔和本子递给女儿,珍珠聪慧又能干,要不是鲁大被辞退就没了干活的心气,她女儿应该是个高小毕业的女学生,哪里还需要卖针头线脑补贴家用。
“他今天发邪了?”
牧金银一边琢磨着这个全新的本子和笔能卖多少钱,一边低声问到,鲁大回来的时候多多少少会带点东西,一般也就是几颗黄豆半把野菜两张草纸,但就是这些他也是独吞的,但凡瞧见母女两个吃用,便是劈头带脸的一顿打。
好在只要睡过去,这人一般也不记得自己拿了什么,所以她们都习惯把东西收好,等鲁大不在的时候悄悄吃用,牧晚霞觉得忐忑,牧金银却理直气壮的很——家里的钱都是她们赚的,换这么点东西还亏大发了呢!
“鲁金银。”
女人皱着眉头看向女儿,牧金银的脸比当娘的更沉:
“我姓牧,不姓鲁!”
在鲁大赌红了眼睛,想把她卖到窑子里的时候,她就不姓鲁了!
“东西你收好,”
见女儿红了眼眶,女人也有些后悔,哄了几句没什么效果,想了想终于松口:
“你嫁的人家要是愿意养我,我就跟你走。”
以前牧晚霞总觉得自己不能拖累了女儿,但现在想想,她身体不差,能帮着洗衣做饭带孩子,男人那边应该愿意要个不花工钱的老婆子?
“说好了!”
牧金银飞快的跟牧晚霞拉钩,激动的就差又蹦又跳,她一直想让娘跟她走,娘说没有女婿养岳母的道理,现在可算是想通了。
“再等一段时间,我身上来了,找了女婿就悄悄的走。”
牧金银眼睛闪闪发亮的跟母亲描述未来,好一会儿才出去做饭,然偶就看到小姐妹凑了过来。
“今天我爹给我弟买了本子和铅笔,说什么今年来了文曲星,让我弟写东西发到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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