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芨问。
乐于知有些犹豫,抿紧唇。
一秒,两秒,直到上课铃响起,她也耐心耗尽。
手于是松开,转身就打算走,下一秒却被拽住。
“”陈芨停下脚步,静静地等。
“是你在躲我”乐于知低声说。
“躲?”陈芨重复一遍,“就因为我不跟你说话?”
乐于知摇头,“是因为你很久没来艺术楼了。”手顺着胳膊往下,慢慢抓住她的手腕。
这么多年他给人的印象永远温和平静,在乐沅清的打压式教育下似乎没什么是忍不了的,但现在乐于知突然觉得有点委屈。
“你那天走之前说我们只是玩玩,不要在意,也不要想着让谁对谁负责。”
“我有努力保持距离,但你一直在躲我。”
“不在意的话为什么要躲?”他看向陈芨。
“”陈芨被问住,愣了神,手指动一下最终没挣开。
“乐于知,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她语气严肃又无奈。
“真的不懂。”乐于知说。
“所以你告诉我,我才会明白。”
“如果是那天没经过你的同意就亲了你,对不起,我下次会问你的。”
走廊里空荡荡,只有他们。
随便了,一切都随便了。乐于知低下自己可怜的脑袋,静静等待,就算她最后说的是些侮辱嘲讽的话语,他也会张开双臂迎接它的。
可几秒后等来的却是陈芨拨开他垂落的碎发,把那双蝴蝶一样翕动的眼睫露出来,“乐于知,你是傻子吗?”她抹掉他眼角的湿痕。
“一个alpha亲你,脱你的裤子,对你的身体做了那种事,最后再告诉你我们只是玩一玩,我不会对你负责,那只能说明这个alpha是个人渣,该跑该躲的是你。”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你对别人也这么好说话吗?”
乐于知被她过分温柔的动作弄得迷迷糊糊,只能诚实地回答,“我只对你这样。”
“我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陈芨提醒他。
“我知道。”
“那天说的话也是真的,我不会对你负责。”
乐于知还是点头,顿了顿只问她:“那你对沉眠也是这样吗?”他只在意这个。
“什么?”陈芨一愣。
“你有没有亲过他?”乐于知盯着她。
走廊里顿时有些安静。
陈芨望着他泛红的眼尾,真像只兔子,一只在疯狂吃醋的兔子,无论这种醋有多名不正言不顺。
“没有。”她移开视线。
气氛比刚才更静了,乐于知在笑,很浅很浅地弯起嘴角。
“笑什么?”
“我没亲过别人就让你这么开心吗?”陈芨第一次碰见这样的人。
告诉他不会负责的时候一点不生气,听见她没跟别人亲过却知道笑。
傻了吧。
“陈芨。”乐于知犹豫一下,第一次当面喊她的名字。
陈芨没好气地“嗯”了声,等他继续说。
而他松开抓住她的手,慢慢往下,勾住她的手指,像拉钩一样,然后说:“我给你亲,给你抱,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我想你只对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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