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只要学姐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红着脸，小声说。
&esp;&esp;程之遥来了精神。
&esp;&esp;“真的？什么都可以？”她坐得更近了点，手慢慢抚上他的膝盖。
&esp;&esp;李衍的眼神慌乱了起来，尤其是当她的手开始在他大腿上滑动的时候。
&esp;&esp;“但、现在、现在不可以……”他侧身躲过她的抚摸，结结巴巴道。
&esp;&esp;“为什么？”程之遥追着他的脸问。
&esp;&esp;李衍红着脸，咬着唇看了下四周。
&esp;&esp;此时，四周的草坡上，除了她和他，还有许多人，散落在不同的地方，或散步，或聊天。
&esp;&esp;这样的环境下，学姐与自己那样亲密，会被周围的人发现，然后学姐会有麻烦的……
&esp;&esp;所以他小声说：“这里，人太多了……”
&esp;&esp;“人多啊？那学姐带你去个人少的地方好不好？”程之遥贴着他耳鬓，诱哄。
&esp;&esp;李衍难为情极了。
&esp;&esp;去人少的地方，要做什么呀……
&esp;&esp;他虽然在努力自我克制，但在人少的地方，自己还是会忍不住诱惑学姐的……
&esp;&esp;何况现在，学姐应当以学业为重……毕业之前如果太亲密，是不是会给学姐带来更多风险呀……
&esp;&esp;李衍觉得，自己虽然已经是学姐的地下情人，但是不能做拖累学姐前途的那个人。
&esp;&esp;他要给学姐带来幸福，不要做那种迷惑人心智的狐狸精！
&esp;&esp;所以他有责任和义务，劝诫一下学姐。
&esp;&esp;于是他调动起自己所有的文学细胞，开口：
&esp;&esp;“我，我最近读了《聊斋》……”
&esp;&esp;程之遥望着他，心猿意马的。
&esp;&esp;“聊斋啊，我也喜欢看聊斋。”她望着他可爱的脸蛋，顺着他的话说，“你喜欢哪个故事？”
&esp;&esp;李衍浅浅微笑了下，说：
&esp;&esp;“里面的故事很多我都看不懂，但是有一个故事，让我印象很深刻。这个故事说，有一个仙女喜欢上一个凡人，要与他结为连理。但在那之前，仙女给了这个凡人两个选项。第一个选项是，如果两人做亲密的夫妻，只能共同生活十年；而如果是君子之交，则能朝夕相对五十年……”
&esp;&esp;“那个凡人选了十年夫妻的选项。于是十年后，仙女就飞走了，再也没回来……”
&esp;&esp;说到这里，李衍顿了顿，重新开口：
&esp;&esp;“如果我是那个凡人，我肯定是要选五十年那个选项。因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当然希望能见到她的时间更长一点，贪恋于短期的欢愉，不是真正的喜欢……”
&esp;&esp;然后又结结巴巴道：
&esp;&esp;“我，我想和喜欢的人，朝夕相对，哪怕、哪怕只能保持君子之交，至少，来日方长……”
&esp;&esp;边说眼神边往程之遥那边飘。
&esp;&esp;在李衍含蓄劝诫的时候，程之遥坐在旁边，是这个表情： _
&esp;&esp;不是，让你讲故事，你还真讲啊？
&esp;&esp;还讲那么长，什么十年，五十年，什么君子之交……
&esp;&esp;谁要跟你君子之交了！君子之交我跟你磨叽这么一下午啊！
&esp;&esp;但是李衍还在继续：
&esp;&esp;“来日方长四个字，真的很美好。就比如说阿娜伊斯·宁，她就和她的爱人们，有很长很长的时间相处，避开了所有人非议的目光。她……”
&esp;&esp;又来了。
&esp;&esp;程之遥望着湖面，托着下巴沉思。
&esp;&esp;该谈情的时候，男人却开始谈文学，这意味着什么呢？
&esp;&esp;意味着他不行。
&esp;&esp;程之遥眉头拧了起来，视线慢慢往身边人身体某个部位移动，同时心里飘过很多个念头。
&esp;&esp;——难道真的小？
&esp;&esp;——小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必须用到。
&esp;&esp;——但听说小容易心理变态，这才是大问题！
&esp;&esp;——可是他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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