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不配!单亲家庭的女人也配和唐惟相伴一生吗!撇开苏家,苏颜一无是处!“她不过就是仗着苏家罢了!”
&esp;&esp;榊原樱子气得口不择言,“榊原家不比苏家差,好歹也能平起平坐——唐惟你今天拒绝我,等于拒绝榊原家!”
&esp;&esp;池冽在后面按喇叭,按得叭叭响,“够了啊,有完没完。”
&esp;&esp;榊原樱子气得回头瞪着他,“你也在为那个女人说话?”
&esp;&esp;“是个人都会为了她说话的。”
&esp;&esp;“可她的母亲,是安谧!”
&esp;&esp;榊原樱子说话的语气,就仿佛要将苏颜千刀万剐,就仿佛,她才是那个被安谧害死的人,“她的母亲是安谧,她就是原罪,别跟我说什么后面她和唐惟之间互相爱不爱的,因为她母亲是安谧,她就不配!你懂了吗!”
&esp;&esp;苏颜的脚步狠狠一顿,连着唐惟都能感受到她的僵硬。
&esp;&esp;她是个习惯性遮掩自己真实感受的人,然而能这样被感知到她的僵硬,说明榊原樱子的有些话,对她来说,已然过界。
&esp;&esp;更加用力抓住了苏颜的手,唐惟喉结上下动了动,他说,“不要听。”
&esp;&esp;不要听。
&esp;&esp;“这么多年来,这些话,怕是都已经,听到麻木了吧。”
&esp;&esp;苏颜红着眼笑了,“你瞧啊,她在说呢。”
&esp;&esp;因为唐惟和苏颜背对他俩,池冽也听不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只是在听见榊原樱子的话之后,男人皱起了眉头。
&esp;&esp;这人向来都是笑眯眯的,头一次也有些严肃了,“有些话你不是当事人,没必要说。”
&esp;&esp;“当事人,这还需要我是当事人吗?”
&esp;&esp;榊原樱子哈哈大笑,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就是抓住了苏颜最可怜最脆弱的地方,如同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黑料和把柄似的,恨不得拿个喇叭来炫耀,“她妈妈就是罪该万死的安谧!她妈妈和薄夜当年搞不清楚,加上荣南的背后推动,害得唐惟的妈妈坐牢,要我说,这个女人就该死在唐惟面前谢罪才对!”
&esp;&esp;池冽瞳仁狠狠缩了缩,“有些事情,当事人都已经选择原谅了和过去了,你在这里纠缠和重新提起又有什么用,无非是想拿这个来绊倒别人,达成自己的目的。”
&esp;&esp;“我就是三观不正,我就是爱唐惟,怎么样!”
&esp;&esp;榊原樱子的唇彩那么红,像是吃着别人的血一样,“我就是心疼唐惟,我就是看不起苏颜那个贱女人,怎么样!我去了解过了,当初是她倒贴!要不然唐惟怎么会看得上她!她妈妈是安谧,父债子偿,懂了吗?
&esp;&esp;说一千道一万,她妈妈是安谧,她就不配!我就是站唐惟!”
&esp;&esp;第1690章 我看得起,唐惟此人!
&esp;&esp;一大段话就这样哐当从嘴里说出来,这么劈头盖脸地冲着池冽砸下去,让池冽着实惊了惊。
&esp;&esp;他从来不对唐惟和苏颜的感情多嘴,哪怕很多时候会目睹唐惟的无理冷漠,当然他也知道唐惟这人就这样,他和唐惟之间没必要笑脸相迎——只是没想过,榊原樱子一个局外人,入戏居然比唐惟和苏颜都还要深。
&esp;&esp;他甚至想笑,觉得榊原樱子有些戏多,“讲那么多是为了什么?
&esp;&esp;为了表示你很爱唐惟,你才是正确的那一方吗?”
&esp;&esp;榊原樱子一顿。
&esp;&esp;看向不远处唐惟和苏颜的背影,她如鲠在喉,她不明白,明明自己这才是设身处地为了唐惟着想的,明明自己才是坚定支持唐惟的,为什么反而不被需要的,是她。
&esp;&esp;“你说的话很好听,听起来句句在理。”
&esp;&esp;池冽低头,发出一声冷笑,男人握着方向盘,手指根根攥紧,“事实上呢?
&esp;&esp;不过是一个旁观者对当事人无情的情绪发泄罢了,因为第一,唐惟一直都是敢作敢当的人,这也是我看得起他的原因,他和苏颜的事情对对错错,唐惟从来没有找人甩锅过。
&esp;&esp;哪怕当初对苏颜做出那些事情,唐惟也清晰知道自己是因为对她妈妈的仇恨,所以如今现在的唐惟,照样清晰知道安谧曾经做了什么,不用你一副唐惟被被蒙蔽了眼的样子的口吻来心疼。”
&esp;&esp;榊原樱子死死咬住了牙齿,“你胡说!唐惟一定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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