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我说那种答案您都不会满意。他伸出手拢紧了斗篷,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我帽子您藏哪了?在住所吗?
&esp;&esp;这一次千岛言没有再顺应对方的意愿转移话题,可我想先知道占比。
&esp;&esp;费奥多尔神色无奈静静看着对方,在时间的一点一滴推移中千岛言眼眸中炽热的神色逐渐冷却变得漠然,费奥多尔身体前倾,蜻蜓点水般地轻吻了一下后者带着些许甜味的唇。
&esp;&esp;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千岛言有些措手不及和意外,费奥多尔嗓音一如既往温和,先回去吧,晚些可能会下雨了。
&esp;&esp;没有回复对方,他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倏地回过头看向身侧,寂静宛如沉眠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路边孤零零的绿化带被风吹过发出沙沙声响。
&esp;&esp;未能捕捉到任何人影,千岛言缓缓眨了眨眼眸,大度地放过了对方,嗓音带着困倦,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之前营养液的加更和今天的更新二合一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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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sp;&esp;60
&esp;&esp;第60章 你是不同的
&esp;&esp;话虽如此,但千岛言坐在完全没有一丝想要动的意思,他看了费奥多尔一会儿,十分认真地问道:你能背我回去吗?
&esp;&esp;对方沉默片刻,伸出青白瘦削的手掌拢紧斗篷接着轻咳了好几声,像是受寒了一样,苍白的面色仿佛下一秒就能表演一个原地昏迷。
&esp;&esp;千岛言看出对方委婉的拒绝,有些不解,你之前都能背动我,难道说
&esp;&esp;视线极有暗示性地扫了一眼费奥多尔,压低声音悄声问道:你不行了?费佳?
&esp;&esp;?
&esp;&esp;费奥多尔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esp;&esp;嘴角维持礼貌性微笑,我个人认为以我体质病弱难以背起一个体重跟我差不多的成年同性,更何况需要我提醒您这里距离您的住所有多远吗?
&esp;&esp;可是千岛言身体倒在扶手上,声音软绵无力,我不想走路。
&esp;&esp;是酒精麻痹了神经?费奥多尔若有所思,他站起身朝长椅上的青年伸出一只手,我扶你回去。
&esp;&esp;诶千岛言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睛,恶劣地笑道:居然敢跟现在这种状态的我贴这么近,不怕我半路吐你一身吗?
&esp;&esp;费奥多尔无奈看了一眼对方,言简意赅地说道:如果您会在这种仍有思维能力的状态下吐我一身,除去故意之外我想不出其他原因。
&esp;&esp;千岛言伸出手握住对方的手从长椅上起身,后者的手心的温度比自己要低上许多,恍惚间他差点要以为对方不是活人。
&esp;&esp;如果说我就是故意的,费佳是不是会生气?
&esp;&esp;千岛言面上笑的一派轻松,脚下的步伐也有条不紊,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摄入大量酒精意识半模糊的人。
&esp;&esp;毕竟从对方表现出的种种状态来看,看不出任何醉酒迹象,唯有对方呼吸间散发的浓郁酒气可以证明确确实实喝过酒的事实。
&esp;&esp;以及那双漂亮的猩红色眼眸从之前起,就一直虚无缥缈落在半空中,失去焦距。
&esp;&esp;千岛言与费奥多尔之间隔着些许距离,前者并没有靠在后者身上,而后者见对方状态还算可以,便没有搀扶。
&esp;&esp;不会,反正您也不是第一次吐我身上了。费奥多尔轻描淡写地说道:还记得你之前在莫斯科跟果戈里打赌拼酒的时候吗?那是你第一次喝醉。
&esp;&esp;这句话顺利唤起了千岛言糟糕的回忆,他相当痛苦地捂住眼睛,不要再说了,费佳。
&esp;&esp;具体事情他有些记不太清,唯一记得的只有周围围观群众起哄的声音以及金褐色液体在酒杯中折射出的浅金色光晕。
&esp;&esp;最后喝的千岛言胃里宛如火烧一般难受,连带着脑子也像是被人丢进了滚筒洗衣机,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esp;&esp;如果不是费奥多尔把千岛言背回了据点,八成后者已经变成了路灯下的冰雕。
&esp;&esp;在回去的路上,他被颠的实在是难受,没能忍住生理反胃吐了对方一身,导致后者气的好几天没理千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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