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赵础把细针插/进棉线卷上,放进针线盒里:“你不用我没关系,不要找外面的人,脏。”
&esp;&esp;苏合香歪了歪头:“外面的人?鸭子?赵础,你可真会想。”
&esp;&esp;虽然她是点得起。
&esp;&esp;苏合香呵呵:“我花钱买服务,我是客户,我让鸭子戴几把雨伞就戴几把,有什么脏的。”
&esp;&esp;赵础撩起眼皮,看着轻易就能让他濒临失控的小姑娘:“你忘了吗,你对套/子过敏。”
&esp;&esp;苏合香一顿,她是过敏,他们的初次兵荒马乱,他刚步入正轨没多久,她就起红点发痒,他皮带都没系,半夜跑出去买药。
&esp;&esp;他给她上药,上完就守在一旁看着,流点水就擦掉。
&esp;&esp;不记得是两小时还是三小时四小时上一次药,她睡她的。
&esp;&esp;第二天,她过敏的症状就消失了。
&esp;&esp;他却害怕了,不敢碰她。
&esp;&esp;那时候她会逗他,把他逗得满身是汗,痛苦的求她给他一个痛快。
&esp;&esp;在经过拿掉伞淋雨后,赵础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esp;&esp;他每次都是快好了就出来。
&esp;&esp;苏合香没记错的话,他们散了的前一个月还是多久,他到里面了,之后就是次次都到里面。
&esp;&esp;她还是安全的。
&esp;&esp;现在回想起来,她跟他明明白白地说过,她不喜欢小孩,不会做妈妈。
&esp;&esp;她只管舒服,怎么在不打伞的情况下安全行驶是他的事,他做不好,害她没来月经,他们就玩完。
&esp;&esp;他负责自我把控,从来没有过失误。
&esp;&esp;想到这,苏合香和赵础的目光碰上,他们四目相视。
&esp;&esp;赵础,你该不会是偷偷去医院……
&esp;&esp;苏合香在心里开了个头就没继续下去。
&esp;&esp;不可能的,不可能。
&esp;&esp;赵础不会那么做。
&esp;&esp;她一次都没中招,只能是走运。
&esp;&esp;好像在哪看到过,男的就算不在最后搞里面,前/列/腺/液里也会有精/子的吧,只是概率低。
&esp;&esp;她危险期,他都不防备,那么的放心。
&esp;&esp;苏合香还在和赵础对视。
&esp;&esp;赵础深深地看着她,隐隐期待她问出开,似乎又不想她问出来。
&esp;&esp;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利刃,划破了古怪的气氛。
&esp;&esp;苏合香的思绪被这动静击垮掉,重组不起来了,她起身去开门,对敲门的人没半点意外。
&esp;&esp;“把你哥带走。”
&esp;&esp;提着把无形大刀杀过来的赵嘉言一听,懵了:“他怎么了?”
&esp;&esp;苏合香说:“别问,自己看。”
&esp;&esp;赵嘉言更懵逼,我他妈看个鬼,老子是来玩的吗?
&esp;&esp;蹲在沙发前的大哥让他眉毛一拧。
&esp;&esp;操,不会是已经上演求婚戏码了吧?
&esp;&esp;火星撞地球都没这个速度,几级跳啊都求婚了,两个人的手机还都关机,关起门来搁这儿……
&esp;&esp;等等,针线盒?怎么还有这玩意儿?
&esp;&esp;香香姐跟缝衣服这活不搭,那就是他哥干的。
&esp;&esp;他哥给香香姐缝衣服,还是他哥给自己缝衣服?
&esp;&esp;不是,香香姐让他哥进门?
&esp;&esp;赵嘉言脸色骤变:“香香姐,你不会是喜欢上我哥了吧?我都没进公寓,他就进了,到底谁是你前男友?”
&esp;&esp;苏合香好笑:“前男友是多了不得的身份啊?”
&esp;&esp;赵嘉言噎了噎,他讪讪地抓抓头发:“怎么也比跟你没处过的强吧。”
&esp;&esp;苏合香打击道:“那还真没有。”
&esp;&esp;赵嘉言整个人都蔫吧了。
&esp;&esp;苏合香的视线从蹲着不起来的老男人转移到他弟弟身上。
&esp;&esp;赵嘉言其实很要面子自尊心也强,被她冷淡处理个二六八次就会放弃,他现在还这么起劲,基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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