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矫正的,他工作太忙师母也有自己的小孩要照顾,又担心他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esp;&esp;“真的伤害过吗?”唐逐连忙问。
&esp;&esp;常胜略有犹豫,“倒是没有付诸过行动,但是前些年过年我去跟师母闲聊,提到过那小子站在婴儿床前久久没有动作,眼神冷淡无绪,她做噩梦总觉得他想掐死自己的孩子,这才把人送走。”
&esp;&esp;唐逐沉吟,“听你一说,他是个很危险的人,应该严格监管才对。”
&esp;&esp;常胜撇唇,“咱这一行讲究的是证据,你能说他心理不正常,你还能笃定他会犯法?况且这么些年,他的确干干净净,跟以往完全不同了,就像是两个人,不仅没犯事儿,还做过不少慈善和好事。”
&esp;&esp;“他很爱惜自己那身皮囊,尤其注重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容人忤逆和挑衅。你可别得罪他,惹他生气你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忽然露出獠牙。”
&esp;&esp;“不过,起码在没有拿到继承权之前,他肯定不会做什么错事。”常胜叹了口气,“像这种人无法教育和驯化,我更愿意能出现一个人改变他的心态。”
&esp;&esp;小徒弟举手,“他好像很在乎他那个未婚妻,现场视频我跟我师父都看了,他抱他未婚妻换车的那个姿态不像演的,必然十分珍视她。”
&esp;&esp;唐逐思索片刻,“宋家的,我知道,据说身体不好,外界都传她注定是个短命鬼。”
&esp;&esp;“走十步一喘,出行依赖轮椅。”小徒弟不住点头,“有钱都治不好的体弱,放普通老百姓家里,恐怕早就……”后面的话她没说,因为不太吉利。
&esp;&esp;“体弱也不是绝症。”唐逐不赞许,“我祖上是医药世家…”说到这里,她忽的止住话头,心里微微一动,“如果宋小姐真的能成为萧斯礼这颗不定时炸。弹的抑制器,我倒是不介意多费些功夫为她治疗身体。”
&esp;&esp;“你啊,就是心善。”常胜也不多说了,“这些都是不一定的,万一萧斯礼改好了,在八岁之后没人知道的角落遇到了贵人、生活的温暖快乐也不一定。”
&esp;&esp;“也不是说他小时候那样,长大还是那样。”他私心不希望唐逐进入萧斯礼的视野。
&esp;&esp;唐逐一笑了之,有自己的主意。
&esp;&esp;或许是换了地方、换了床,宋初雪睡得不安稳,一夜惊醒数次。
&esp;&esp;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她口干舌燥,奇怪,明明不是冬天怎么这么干,就像是她的口水都被吸干了。
&esp;&esp;……这是什么形容和描述,怪渗人的。
&esp;&esp;宋初雪动了动腿,好像比昨天的知觉和力气更多了些。
&esp;&esp;撑着身子下床,扶着墙从卧室出去,几步路的功夫惹得她气喘连连,心跳剧烈跳动着企图平复呼吸。
&esp;&esp;“呜——”
&esp;&esp;一道短促的狗叫声,宋初雪拉开卧室门,“小光?”
&esp;&esp;“怎么这个点醒了。”
&esp;&esp;温润清亮的嗓音打破了静谧的黑夜,原来是萧斯礼,他正在喂金毛狗吃牛肉条。见宋初雪出来,直起腰站起来,他洁白的衬衣不染尘埃,最上方的扣子解开,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esp;&esp;“几点了。”宋初雪揉揉眼睛,身子支撑不住,腿一软往地上跌坐。
&esp;&esp;萧斯礼速度极快,长臂捞过她,精准将人扣入怀中。
&esp;&esp;她的长发在空中荡起波痕,丝丝缕缕夹裹浓香,回落笼住他的手臂,拂过下垂。
&esp;&esp;额头已然生出一层薄汗,宋初雪有点不好意思,撑在他怀中,“谢谢,我有点口渴。”
&esp;&esp;不太明亮的昏暗中,萧斯礼的眸子平和且柔软,软的能拧出水来,“想喝什么?”
&esp;&esp;“现在是凌晨三点半,我刚回家。”
&esp;&esp;“这么巧,你回来我就醒了,我们天生一对诶。”
&esp;&esp;宋初雪佯装不经意的收手,摸了一把他的腰,“喝葡萄汁,鲜榨的。”
&esp;&esp;“我去弄。”萧斯礼将她拦腰抱起,“但是现在,你需要先回房间。”
&esp;&esp;“谁让你不留佣人在一楼轮班,不然你就可以不用自己动手了。”宋初雪歪了歪脖子,让自己呆的更舒服些。
&esp;&esp;“或许是天意吧。”
&esp;&esp;“嗯?”
&esp;&esp;这跟天意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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