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闲都说和他们对接的不是这人,是一个年轻人,矮小白脸,脾气好。
&esp;&esp;“都说不认识这人。”顾幺儿小心翼翼趴在江芸芸耳边说道。
&esp;&esp;江芸芸并不意外。
&esp;&esp;“那这人放不放?”蒋平问道,“这样算不算打草惊蛇了。”
&esp;&esp;江芸芸坐在椅子上,心里一点点分析着,随后摇了摇头:“不算。”
&esp;&esp;“江来富本来就是我引过来的。”她说,“我就是想要打草惊蛇,让他们先动手,我们才能以退为进。”
&esp;&esp;“那现在怎么办啊?”顾幺儿丧气说道,“李达疯了,江来富咬死不说,你舅舅的事,到底还抓了一个李达,你外祖父的事情却不好开口了。”
&esp;&esp;江芸芸沉默着,手指打在茶盏上,茶水烫得她手指有些疼,她却没有移开,瞳仁微微失神。
&esp;&esp;这事瞧着好像有些头绪了。
&esp;&esp;这两件现在看来和江如琅是脱不开关系的,周服德的死,周鹿鸣的重伤。
&esp;&esp;周服德被江来富引诱去了赌场,只是不知道大年三十到底为何出门。
&esp;&esp;李达无利不起早,打周鹿鸣十有八九也是江来富指使的,他们家突然富贵起来便也说得通了,只是不知道江如琅为何突然杀人。
&esp;&esp;可一个无尾,一个无头,没有一件事情能上得了台面说的。
&esp;&esp;“要不要下点手段。”蒋平淡淡问道,“军营里自有询问的办法。”
&esp;&esp;江芸芸回过神来:“这事还没到使用暴力的时候。”
&esp;&esp;她在顾幺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esp;&esp;顾幺儿半信半疑,举起小手来:“我可下手没轻重。”
&esp;&esp;“随便吧。”江芸芸无奈说道。
&esp;&esp;“麻烦蒋叔把江来富叫来。”江芸芸说。
&esp;&esp;与此同时,顾幺儿也跟着蒋平屁股后面跑了。
&esp;&esp;没一会儿,蒋平把江来富拖了过来。
&esp;&esp;江来富被捆得五花大绑,见了人只是冷笑着,也不再遮遮掩掩:“二公子打算屈打成招嘛,这事上了公堂,我也是要好好辩一下的。”
&esp;&esp;江芸芸摇头:“李达已经交代是你要他动手的,但我也想着验证一下,所以我今日就是准备钓你的,你出现了,我就知道她说的都是你真的,人证物证俱在,你也脱不开。”
&esp;&esp;江来富神色微变,随后镇定说道:“若是他说了,你怎么不早早扭送我去,二公子年纪轻轻,倒是爱诈人。”
&esp;&esp;江芸芸也不生气,只是继续说道:“我一开始也没打算查我外祖父的事情,蒋叔只是没钱了想要找个地方借点钱而已,和我没关系,但我现在说这些你估计也是不会信的。”
&esp;&esp;江来富只是冷笑。
&esp;&esp;江芸芸也没说话,只是端起茶抿了一口。
&esp;&esp;茶水滚烫,舌尖被烫得微微有些发麻,被风吹麻的脑袋在此刻也逐渐冷静下来,北风吹得哗啦作响。
&esp;&esp;这里是林家的别院,仆人们听了命令大都在自己屋内带着。
&esp;&esp;整个院子安静极了。
&esp;&esp;她知道有些机会,只有一次。
&esp;&esp;“我只是想知道,舅舅并没有得罪你们,你为什么要下毒手。”江芸芸不解问道,“他如今孤身一人,也和你们没有交集,林家的事情你们确实是主谋,但他也不过是意外参与进来,按理都是无足轻重的人。”
&esp;&esp;她顿了顿,注视着江来富,意味深长说道:“你说不是因为他,不是因为林家,还要因为谁,总不能是死人吧。”
&esp;&esp;江来富低着头,不说话。
&esp;&esp;江芸芸轻笑一声:“其实刚才你也说了一些,仔细想想并不难,雁过留痕,真要查这事也能查出来,只是你要明白,一旦事发,会不会有人保你。”
&esp;&esp;江来富没说话。
&esp;&esp;“一死一伤。”江芸芸的声音骤然降低,“那可是绞刑。”
&esp;&esp;蒋平抱臂,淡淡说道:“我在军中就是做侦查的,不然也不会找到你们逍遥楼,别说扬州城的几年前案子,就是异族的陈年旧案,我都能查清楚。”
&esp;&esp;江芸芸察觉到江来富的疑问,笑着解释着:“这就是顾将军身边的蒋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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